虞轻轻和我同一天生日,
陆衡给她庆生,放了满城烟花,第二天才拎着店里卖剩的蛋糕回来。
他对我说晚过生日是福气。
我心里酸涩,说这福气我不想要,他却皱眉挑剔,
「这种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?如果我对轻轻有意,还会选你吗?」
对虞轻轻无意吗?
那为什么我顶着高烧给他做饭,险些昏迷的时候,他会轻易被虞轻轻叫走呢?
如今想来,虞轻轻对陆衡而言,不止青梅,更是他的白月光。
所以,哪怕我爸被他气的脑淤血,他也只觉得我们父女不分轻重。
见我一直盯着他,陆衡有些不耐烦。
「轻轻因为你哭了,你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道歉吗?」
因为父亲的离世,我憔悴的不行,不想再和他争辩什么,继续自顾自的收拾东西。
陆衡抿着嘴没说话,神色不明的看着我,虞轻轻却没打算放过我。
「安晴,就算你误会我和阿衡的关系,也不能随便提分手啊,你让别人怎么想我...」
说完,她低头抹掉脸上不存在的眼泪。
陆衡的跟班们却因此愤怒,再次针对、侮辱我。
「安晴,你装什么高冷,你以为自己在衡哥心里有多重要?」
「要是轻轻姐真对衡哥有心,还能有你什么事儿!」
「你这副邋遢的样子是为了让衡哥可怜你吧?真够恶心的!」
陆衡冷眼看着他们羞辱我,等着我认错。
在他同虞轻轻肆无忌惮的厮混、发朋友圈的夜里,我抱着父亲的骨灰,哭的声音嘶哑。
所以,我怎么会随他的意呢?
我无视他,将最后一件自己的东西放进行李箱。
陆衡并不在意我的态度,若无其事的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「既然不想道歉,那今天我们在这里开party,你来伺候我们。」
我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,笑我这五年的付出,笑我错把鱼目当珍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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